一個人的時候,常流連忘返於敦南與中山北之間,
幾年前,有位燈光大師從國外回來後,帶來了新的『暖色光論調』。
數著陽光穿越樹蔭所拉出的半透明線條;
也在熱鬧的夜裡,
注視著樹上吊掛的燈飾任由它們擴張我的瞳孔。
用自己的方式向路人宣告自己的主權。
這樣的時間,常讓我陶醉和滿足。
幾年前,有位燈光大師從國外回來後,帶來了新的『暖色光論調』。
即便許多的同業先進提出此論調會導致工作效率不彰,不適合台灣熱帶國家。
這位大師,卻不為所動,依據他對流動光的認識,
也依據自己唯美的標準,堅持了自己的理想。
回想彼此談論的美學與音樂,生命與生活,態度與原則,堅持與夢想,
不得不對這位大師起敬意,因為早在多年以前,他已經有了純粹的審美觀。
在快速通過廣場的同時,夜間的總統府是呆板生硬的窗光,
站哨英挺的憲兵躲在黑暗裡舉步槍,
無論是車是行人,總給人嚴肅害怕的感覺。
但是經由大師的『暖色光論調』,
總統府的光點與夜色,儼然成了今天重慶南最能聚焦的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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